既入江湖内,便是薄命人,白驹过隙,未来可期,少了你生命难圆满,有了你回忆多一半,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愿陪你一起细水长流。

心之所向,哥哥挡道

      “然然回来啦?”阿诚刚准备把最后一道菜端出厨房就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开口问道。想来掐着饭点来的,除了然然也没别人了。
      “阿诚哥,阿诚哥!是我是我!”平平一路小跑冲进了厨房,一把抓住阿诚的胳膊,满脸的严肃“阿诚哥,阿诚哥,你答应我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生气!”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还有,我为什么要生气?”阿诚看着平平一脸的严肃,疑惑的问到。
      “阿诚哥,先不管这么多,你就先答应我好不好!”平平听着阿诚的问话瞬间垮了小脸,晃着阿诚的胳膊。“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好好,小祖宗快放开我把,再晃下去我就端不住了,要是盘子打碎了你这个月零花钱就别想了。”阿诚为了拯救手里的菜赶紧答应了平平。
        听了阿诚的保证,平平这才松了口气,又一路小跑的冲了出去。阿诚这才把最后一道菜安安全全的放到桌子上,转身去书房叫明楼吃饭。
        一边向书房走着,一边又想起平平奇奇怪怪的举动,思莫着他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事,怕自己生气,这才提前跑来报备一下,想着吃过饭去找人查一查。
      “大哥吃饭了。”阿诚直接开门进了书房,就看到明楼正拿着一张照片看的入神,走上前去才发现正是自己小学时的照片,不由得有些好奇,他看这个干嘛。
      “阿诚来啦,你看看,这是我今日刚刚翻出来的照片,想想那时候你每天晚上都要缠着我一起睡,再想想现在每天晚上我都要缠着你一起睡,不由得入就了迷。”听着明楼一本正经的说着情话,阿诚不由的有些脸红。
      “大哥何时变得如此怀旧了,饭做好了,今日有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动作若不快点,一会然然来了你可就没得吃了。”阿诚不动声色的抽走了明楼手中的照片,俯身在明楼耳边轻声说到“大哥若是怀念,今夜阿诚陪大哥好好回忆回忆如何。”
        明楼先是听到有红烧肉开心值上升到百分之七十,又听阿诚说晚上要好好陪他,开心值瞬间上升到百分之三百,趁着阿诚还没直起身子,转头,伸手,用力,吻上阿诚。动作一气呵成,想来平时定是经常练习。
        吻到阿诚有些缺氧了,才松开他,抿了下嘴唇说到“想来今日的红烧肉要比往常更为可口一些。”说着就很自然的起身牵了阿诚往外走,“老流氓”阿诚倒也由着他拉着,只是低声斥了一句,语气中却又带着几分甜蜜。明楼自然是听到了阿诚的话倒也不反驳,依旧喜滋滋的走到了饭厅。
        落座之后看着最中间的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眼神中是满满的期待,想着佳肴当前怎能无酒,就冲着阿诚喊到“阿诚啊,前几日老谭送来了一瓶好酒,今日配着喝,想来甚是极好。”
        阿诚正在为取那瓶酒而纠结的时候,就听见明楼的话,留下一句“我这就去取,大哥不要偷吃啊!”就去了酒窖。
        这边明楼正在同自己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就听见门开了的声音,当下为了控制好自己,连忙起身离开了饭桌,去看看是不是然然回来了。
        刚走出饭厅,就听见“啪”的一声,以为阿诚出了什么事,忙冲着声源处走去,待明楼走到门口,就看到阿诚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陌生男子,以明楼的经验来说,阿诚现在正处于怒气蓄力的阶段,随时准备着爆发,这一点从阿诚脚下打碎的红酒便可以得到证实,以阿诚的性子就是一块钱的镜子打碎阿诚也要念叨个一天,更何况是上万块的红酒(虽然是送的)。平平则是一脸紧张的拽这谭宗明的袖子站在阿诚和然然旁边。而然然竟然搂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胳膊一脸大义凛然的站在阿诚对面,而那个陌生男子手里还提了不少东西。
      ‘完了,今天是太平不了了’明楼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想来定是然然偷偷交了男朋友,如今生米煮成熟饭,直接带回家见家长了,阿诚对于自家弟弟的疼爱程度,别人不清楚明楼还能不清楚吗,当下为那个陌生男子默哀了三秒。不过能瞒过阿诚这么久,想来肯定是有人帮了不少忙啊,眼睛一眯扫向谭宗明,心想‘你们倒是胆子大。’
      “阿诚哥,他就是老凌,我李熏然的男朋友,也是将来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还请阿诚哥成全我们!”然然一脸大义凛然慷慨激昂的又重复了一遍刚进门时说的话。
      “然然,你先去帮我取一下拖把,你看看这地脏的,让你朋友如何进来啊!”阿诚忽然微笑着对然然说到
        单纯如李熏然,听了阿诚的话以为他答应了自己和老凌的事,忙喜滋滋的松开挽着老凌的双手,跑去卫生间取拖把,离开前还纠正了一句“阿诚哥,他是我男朋友!不是朋友。”
        明楼看着然然刚刚离开,就默默叹了口气,心想着这孩子真是傻,紧接着还不等那个叫老凌的男子把东西刚放下准备开口说话,就见阿诚一个利索的擒拿手,加上一个过肩摔,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将老凌丢出了门外。
      “我的弟弟也是你想拐走就拐走的?我倒想知道谁给你的胆子!”阿诚冲着爬在地上的凌远一脸嫌弃的说完便“啪”一声关上了门。
        刚刚好关上门,然然就提着拖把踏着小碎步跑了过来,却见老凌已经不见了,就开口问道“老凌呢?”
        阿诚一脸微笑的说“他刚刚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先走了,改日再来。”
        然然倒是毫不怀疑“这样啊,看来老凌是又有手术了。真是可惜,本来还想让老凌尝尝阿诚哥的手艺,学上几招呢。”
       “手术?”阿诚一下就抓住了重点“他是个医生?”
       “嗯嗯,老凌可是新调去六院的院长呢,平平他们都说老凌是肝胆科的头把刀呢!”然然一听阿诚哥问忙炫耀到。
        站在一旁的平平听了然然的话顿时想把这个缺根弦的弟弟扔到大洋彼岸去,这不是直接承认了自己帮他欺瞒阿诚哥了嘛,看着阿诚投向自己的目光心想自己这次死定了。当下也顾不上仁义礼智信急忙说到“阿诚哥,凌院长是庄大夫的师兄,这次凌院长回来,庄大夫帮了不少忙,三哥的复健也是凌院长帮忙安排的。”本着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原则,平平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庄恕和季白。又暗戳戳的拽了拽谭宗明的衣服,老谭顿时心领神会的开口的“没错阿诚哥,凌院长的为人二哥(曲和)和志雄也是清楚的。”
        当下阿诚可算是明白为什么然然谈恋爱谈的都要见家长了,他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帮忙,难怪平平要让自己不要生气。看着面前的三人阿诚慢慢开口到“然然,把地收拾收拾干净,然后去酒窖把上次大姐从法国带回来红酒拿来。”说完就转头走向饭厅,示意谭赵跟上,明楼看着阿诚走过来想着还好饭还能吃,忙闭嘴走回饭厅。
        离然然远了一些,阿诚又开口说“至于你们俩个,我希望半个小时之内,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及应该到场的人一个不少的出现在这里,不然。”阿诚顿了一下,眼神瞬间凌厉的盯着谭赵二人“最近入冬了,谭总也该准备准备另谋生路了。”
        听完阿诚的话二人哪敢耽搁,将将过了二十九分钟曲和、季白、赵启平三人从大到小在右边的沙发排排坐,黄志雄、庄恕、谭宗明三人在左边的沙发根据阿诚家的辈分大小排排坐好。中间则是阿诚和明楼坐在沙发上看着,六人递交上来,然然和老凌从认识到现在所有的恋爱细节。
        六人大气不敢出的不断偷瞄着阿诚的脸色,生怕阿诚一个不满意自己就遭殃,尤其是赵启平和谭宗明在目睹了,阿诚是如何一杯酒放倒李熏然,然后封死了然然房间所有出口,在屋子里放好足够的食物,然后把门一锁,将然然乖乖留在了明公馆的一幕,更是怂。
      “看起来,你们最近很是清闲啊!”漫长等了半个小时,阿诚开口到。
        众人低头不讲话,“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哥哥是个摆设,还是个凶神恶煞的狼外婆啊?”阿诚一个个扫过再坐的六人。
      “然然谈恋爱了,你们不告诉我也就算了,还一起联合起来瞒着我,你们是觉得我有多可恶,一上去就先棒打鸳鸯?”阿诚仿佛是真生了气,说话语气带上来几分愤怒。倒是明楼在旁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人捉么不透。明楼是最了解阿诚的,阿诚说的这些这是为了敲打敲打这几个弟弟,泄泄愤而已,怎么会真的同他们生气,不过是为了戏真一点罢了。
        明楼看的清楚,不代表两侧不敢抬头的六人看得清楚,听到阿诚如此说曲和有些忍不住了,忙开口解释到:“不是,这样的阿诚哥,我们,我们只是担心你若是知道了,会不开心,这才没敢告诉你。”曲和开了口黄志雄自然不会继续沉默“是的,阿诚哥,平平刚领证不久,然然又突然有了男朋友,我们想着你会接受不了。”“对啊,阿诚哥,我们本想先看看这人怎么样,若是对然然不好我们就自行解决了,也省的你心烦。”季白示意庄恕说几句,可是被阿诚一瞪,忙紧了紧自己的大衣领子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其实凌远人不错就是有些啰嗦,但看着阿诚不善的脸色,赶紧闭嘴。“阿诚哥,你就看在我们只是想为你分忧的份上,原谅我们吧!”平平跑过去拽住阿诚的手可劲的撒娇。“阿诚哥,气大伤身,你看我刚刚叫人又送来了几瓶好酒,中午的那瓶有些可惜了,您就看在我们现在诚恳认错的份上不要再同我们计较了吧。”谭宗明说着便从沙发旁边取出两瓶刚差人送来的红酒,放到茶几上,一脸诚恳的看着阿诚。
        阿诚看着六人你来我往一唱一和的忽悠着自己,也只能叹了口气“罢了,若还有下一次,我们就新帐老帐一起算了。”
        他虽然很想收拾他们但自己的弟弟,自己怎么下得去手,剩下的三个倒无所谓,可是一想到自己若是动手挡在前面的一定是自家弟弟,只能作罢。不过这就结束绝对不是阿诚的风格,也只有明楼看明白了阿诚眼底的那份算计,当下就拍了拍阿诚的肩膀示意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大不了还有他扛着呢。
        是以这六人后来都因为工作或者突发状况而导致和自家爱人三个多月没能卿卿我我就是后话了。
        至于被关在屋里反省的然然,一心想着去见老凌,终于软磨硬泡的在十天之后才被阿诚放出来,刚迈出明公馆,立刻跑去医院想着赶紧和老凌亲亲抱抱举高高,却得知老凌被派去出国公干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的消息,瞬间委屈成了一个团子。
        而阿诚则是和明楼再把然然放出去的半个小时后坐上了前往法国飞机。
      “我倒是想看看,这凌远有什么本事,能在一个月内得到我的认可。”阿诚靠在明楼怀里说到(* ̄m ̄)(且说那日凌远被阿诚丢出去之后,整整十天,天天来明公馆早请示晚汇报,奈何阿诚就是不让他进门,明楼看着这凌远是个不错的,也不忍心他这样天天吃瘪,便给他出了个主意,让阿诚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内他能让阿诚认可他,明家人都不会再反对,如果做不到就打哪来回哪去,好好在锻炼几年再说亲事。明楼也劝了劝阿诚,左右这已经是然然选好的人,换一个也不现实,你现在的刁难无非是为了让凌远知道他明诚的弟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就能带的走的,是要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不如给他一个月,试试他对然然的真心,这样不刚好两全其美。)
      “好好好,这次全权有你来决定,我绝不插手。”明楼理了理阿诚的头发,想想自己不也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得以把这个自己从小养大的娃娃,栓在了身边,生生世世绝不放手。
        当然老凌在法国公干(讨好然然的几位哥哥)的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下次有时间再聊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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